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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王策七十九 ——骊轩军(上)
来源: 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26 17:19:48

七十九 骊轩军(上)

元平三十九年五月末,北方草原上刚刚取得大胜的赵秀(子未)在凯旋的途中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鲜卑的首领轲荔槐已经被自己派出的刺客韩龙[1]所杀。赵秀立即率军直奔顾虞。这将是他恢复北方秩序的最后一步——夺回顾虞,让那里的乌桓人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乡。这样他可以扶植起一个亲向自己的塞外乌桓势力。

“主公,我觉得朝廷的那个女人不可信。顾虞富足且位置重要,匈奴人一定会派重兵把守,那里的城墙又十分高大,我们长途奔袭不经过休整就这样攻过去吗?”赵秀手下第一猛将辛疾(坦夫)表达了他的忧虑。


【资料图】

“他们要是重兵把守那就简单啦。只怕他们另有所图。”赵秀并不在意这些困难,“大家都在关注中原的大战,怎能让他们抢走风头。”赵策望着远方同自己汇合而来的步兵部队坦率地告诉辛疾(坦夫),“只不过,我们要出风头就得冒些险。”

赵秀所说的冒险就是他可能将得不到黄赢朝廷的军事支援。独自面对数倍于己并且装备了先进兵器的匈奴军队。

作为他的对手,匈奴单于派自己的弟弟左谷蠡王挛鞮完防守顾虞方向。挛鞮完以及他的支持者觉得他的哥哥过于谨慎。很明显赵策无力防守河北地区。这是一个近在眼前夺回河北的机会。他们要面对的只有张俨的两千戟将营。所以便提议增兵顾虞,伺机侵吞河北。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张俨(觉然)在征讨河北叛军的过程中,也招降了不少部队,除此之外,他几乎将整个河北的粮食都运往了临州。其中一些还是整建制的边防军和郡国军。这些部队的战力相当强悍,给张俨制造过诸多麻烦。但这些军人作为山贼土匪显然没有绿林出身的张俨那么专业。再加上秦名嬢的帮助,两人文武并用迅速击败和收编了这些部队,将这些残军降将精简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精锐部队。然而这依然无法阻挡拥有极高机动性的匈奴军队。

此时,秦名嬢展现出超高的个人能力,几乎是仅凭自己一人便将北方局势玩弄于股掌之中。当她从监军营那里得知匈奴内部出现分歧后便提醒单于,河北对于挛鞮完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掌控河北的做法完全是为了提高自己在匈奴中的地位。伊邪泉车当然知道匈奴中地位仅次于自己的弟弟如果真这样做意味着什么,所以对左谷蠡王挛鞮完提出的增兵计划十分消极。接着秦名嬢写信给刚刚获胜的赵秀,开门见山地阐述了顾虞和乌桓对北方稳定的作用。并且告诉他,匈奴人正在准备南下的攻势,这是一个突袭匈奴的有利时机。虽然朝廷和匈奴有合约,但这并不阻碍他们向方州的部队继续提供支援。如果受到了攻击,他们将会直接参战,支援赵秀。

所以在这个秦名嬢亲手缔造的局面中,赵秀军及时出现在战区,时间把控得刚刚好。

赵秀军赶到后果然看见敌人集结在顾虞外围并且没有任何防备,秦名嬢真的没有骗他们。于是赵策立即命令辛疾发动了攻击。匈奴军在营地里听到方州飞骑突然出现在面前纷纷弃军而逃。城外的匈奴军随即大败。左谷蠡王鞮完则率军出顾虞城一路追击,又将辛疾击败。

然而就在此时,包括秦名嬢在内的三方突然从黄权的重臣朱悌(孝温)那里收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赵策于战场上身负重伤,将不久于世!

匈奴单于为此紧急召见了秦名嬢询问情况……

此时此刻,作为全天下关注的焦点,赵策为了稳住军心正在视察军队。尚桑的战事正逐渐恶化。黄权的土山正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敌军可以轻易从土山上跳进尚桑的城墙,上面的敌军弓弩手已经可以借助工事向城内射击。黄权军发动的每一次进攻都越来越凶猛。守军的伤亡迅速扩大。蹬墙抵挡的守军有四分之一人不能健康完好地回到营中。每次战斗之后城墙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这让守军从身体和心理上都蒙受着巨大压力。有些人变得阴沉、忧虑,但也有人习惯了战争,适应了战斗。这毕竟也是一种自身无法改变但却可以适应的生活方式。每次战斗结束后尚桑守军便抓紧时间一边修补遭到破坏的城墙工事一边再建造新的木架楼、围墙等简易防御工事。但这种短暂的间息正在被越来越快的战场节奏所打破。

赵策非常清楚这是黄权在利用自己受伤的时期发动猛攻,未来战事将更加艰难。所以他需要做出一些改变。他正好来到了郦轩营的营地,眼前这座军营的士兵必将在现在以及将来给与守军极大帮助。

他看着郦轩营的士兵们,他们看起来很高兴。因为他们突然得到了酒和肉的犒赏。士兵们正豪迈痛饮增进友谊,有几个小队中的战士正兴高采烈地开玩笑。他们抱起一根细圆木一边唱小调一边跳来跳去。队长开心地附和着,跟着他们一起唱,为他们拍手。等他们唱完时他才突然想起来问他们:

“喝酒的时间你们扛着这个干嘛?”

“主公给酒肉让咱们抗扛么就扛呗。”扛木头的几个人回答,“余馥呀,给我们来点音乐。”

一位字余馥的士兵放下手中的食物,找了个陶罐有节奏地敲起来,前奏到达高潮后他便用口技奏出别有韵味的韵律。几个人扛着圆木又跳起来。大家又高兴地哼唱拍手。

隔壁“岑中四友”中的三个正在叙旧、憧憬未来。其中刘芳(子长)时不时给身后的孩子们送去些美味。然后一边听着友人的诉说一边看着这些孩子们露出幸福的微笑。这个时候第四位友人、百夫长关柔(幼明)来到伙伴们中间,与朋友们进行了简单交谈,四位伙伴立即消沉下来。只有张越(义先)抬起头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安慰大家。

此时马李珂和鲁忠(曼中)来到赵策的身边。骊轩军的将士见指挥官和主公到来立刻放下酒肉起立肃穆。

“诸君请坐。”赵策告诉大家,“赵策实在是不忍心打断大家愉快的时光。但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你们事实,那就是欺骗和背叛。所以赵策便亲口告诉大家这个事实:诸位将在今晚登上城墙直接参与作战。”听到这里,大家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惊得目瞪口呆。仿佛前一刻还在天上人间,此刻却坠入深渊。大家脸上轻松的笑容顿时消失,醉酒的人也瞬间醒酒。

“我想你们应该十分清楚前线的情况。将会有很多人受伤、死亡。但是我们没有退路。城破之时就是你我头颅滚地之日。不论是骊轩营、岑中营、临州营还是羽林军军,我们都会像牲畜那样被人宰杀。我们没有选择。因为就是当初我们在可以选择的时候选择了畏畏缩缩。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生活欺辱我们,压迫我们。现在又把我们逼到了绝境。我要告诉这里所有人:战争不会在意敌人是老弱病残还是妇女儿童。至少这场不会!”

将士们听到这里情绪都很低落,但也有些愤怒。很多人就如赵策所说,对生活充满愤恨。

“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们汇聚于此。武车营、桃花营、羽林军……为了我们的权力,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一切。为了活得像个人。我们去战斗!哪怕是死亡,我们也不再畏畏缩缩地像牲畜一样在惊恐和悔恨中毫无意义地死去。我们得像个人一样在捍卫中倒下,或者胜利!你们并不是孤军奋战,你们的北侧有和你们一样奋力阻挡敌人的友军。你们的身后有同样勇敢地冒着生命危险为你们提供掩护的友军。我们全军,整座城市都在和敌人搏斗。大家平等地迎接胜利或是死亡。但是记住,让敌人去死。我们活下去!”赵策鼓舞大家,这让将士们不再向刚才那样害怕。有些人激动地大喊:

“对!我们得活下去!把死留给敌人。”

这也深深震撼到了马李珂。虽然他一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看待这一切。

赵策:“你们的将军向我保证过你们受到了严格的训练,这能够帮助你们建功保住性命。也能够让你们立业。如果你们相信命运,那么此时此刻,命运现在选择了你们。”大家开始交头接耳,气氛变得不那么低落。

“让命运见鬼去吧,从现在起你们将驾驭它,驯服它。让我们坚强起来,无畏起来,它将一直臣服于你。”

他的话深入人心,整个骊轩大营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对,让它臣服!”

将士们的声浪几乎能推倒营地的巨木围墙。有些人热泪盈眶。壮丽的氛围中,赵策送上了最后的祝福:

“愿诸君武运昌盛!”

现场再次爆发热烈的欢呼。大家怒吼着,敲打着。一片沸腾的气氛中只有马李珂非常忧郁。他私下问赵策:“那些孩子们也会被杀么?”

赵策用反问的目光看着马李珂,这个问题赵策曾经明白无误地告诉过他。这让马李珂更加忧郁:

“在你眼里他们是你所说的‘人’么?”

“当然。不分长幼。”赵策以同样的方式向马李珂提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在关注他们安危的同时我建议你一视同仁地关注你的将士们,不然你觉得他们是什么?”马李珂立即陷入深思。他无言以对,默默目送赵策的离开。

当赵策和将军们离开之后。骊轩军营逐渐沉寂下来。这里突然缺少了欢笑。热闹的氛围突然烟消云散。随着出发时间的到来气氛逐渐变得沉闷、压抑。当初喜悦的美酒现在成了闷酒。在死亡的忧郁笼罩下人们不再交谈。一些老兵安慰大家的话隔着几个小队营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们在出发前犒赏酒肉,前几个营打完仗才赏酒肉。已经不错啦……往后再去前线的可能就没犒赏啦……”这句话如同孤寂的夜晚中最后闪亮的繁星,在此之后世界彻底沉寂下来。

临近傍晚出发时,“岑中四友”中的刘芳(子长)独自来看望寄宿的孩子们。他们交谈了一段时间,似乎是在道别。之后他便远远走开,独自望着这些孩子们。过了不知多久,其他两位伙伴找到他,三人回到营地喝下最后一杯酒。这时候,好友孙聘(仲蔚)低声告诉他:

“子长你以后就在我后面,我已经和队长说好了。你是孩子的父亲。”

刘芳(子长)谢绝了同伴的好意。他端着杯子一直望着远方。然后断然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站起身示意同伴一起前往战场。营地中的其它战友也摔掉杯子或者踢破灶堆。他们在向身边的战友相互致敬之后一边拿起武器一边破口大骂慢慢集结在一起。其他中队里扛圆木玩的小队现在真的扛着一个长圆木。后面的圆木一根接着一根集结到一起。百夫长关柔(幼明)和将军马李珂早已在营旗前等待他们。各个小队向他报告完毕之后,随着马李珂一声令下,骊轩营正式参与前线作战。

傍晚十分,光线昏暗。关柔(幼明)小心地带领着自己的中队快速通过每一个垛口。时刻提醒着自己的部下压低姿势同时举起盾牌。他观察着土山上的敌军,然后选择恰当时机让自己的部队停止或者是前进。“岑中四友”中的孙聘(仲蔚)被分配在队伍的后面。这是他第一次踏上战场。他紧张地望着对面土山上和自己身旁的京上来回穿梭、跳动的人影。两边旌旗严整让这位新兵感到更加慌张。他左顾右盼,跟着队伍来到了“墙”区。这片地区因为有占城墙一半宽、高三尺的女墙和地沟而得名。从第一面上面不知道谁写的“墙”字开始,这个区域便被圆木所覆盖。这是为了保护守城士兵在进入战斗岗位时不被高处土山上的敌人射杀。但这片区域里仍然有些地方遭到了破坏,有些圆木已经被砸断或者烧毁。夕阳孱弱的光芒照射进来使这里显得十分凄惨。随着他们一步步接近,他们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孙聘见到了他此生第一个敌军。他迎面坐在女墙下,睁着眼,一动不动。盔甲上和周围墙上的血都已经干了。孙聘在走到他旁边时注视着他。这是他第一次目睹士兵的死亡。这是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他无法想象的情景。他与死亡的距离如此之近。战士阵亡也可以如此壮美。他是怎样一个人?有着怎样的故事?他的家人该怎么办?这些想法突然涌现,他无法解答。同一时间,敌人的冷箭也突然涌现。他听到了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他来不及躲闪,就在他惊恐、迟疑、心中悸动之际,这支箭如同闪电一样穿过他的面前稳稳击中了他的盾牌内衬。他吓得举目张望,看到的仍是一闪而过的人影。这个时候后面的张越(义先)赶紧用盾保护他,压低他的姿态赶紧跟上队伍。两个人心惊胆战,然而前方的景象更加让他们颤栗。尸体和伤员逐渐增多,一些肢体在缓慢地,微弱地移动。有友军,也有敌军。有人发出求救。也有些敌军在生命弥留之际奋死搏杀。到处都是血迹。鲜血汇聚起来流进了本该放油的地沟里。他们继续向前走,清楚地看到了土山上的敌人,他们已经走出了“墙”区,头顶上已经没有圆木。骊轩营的将士们立即架起盾保护自己。

“呦!骊轩营。把盾放下吧。对面还有点人性。清理尸体时他们不会攻击你们。除此之外,出了这里只要你离开尸体就会遭到攻击。”大家看着一位站在废墟高处的军侯向他们说明。这位军侯身后有两面旗,其中一面三角旗非常特殊,是一幅他们从没见过的黑面白框三角令旗。军侯将它取下交给关柔,“这面旗在这可以保命。”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把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搬走。下面会有专人接收。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你们就自己留着。墙上没尸体了就把旗摘下来。这就说明你们准备好应战了。看见对面那个插白面黑框旗的没有,不能伤他。他们也是收尸的。记住!不抱尸体的都会被暗算!”

交代完之后,这位军侯着重向骊轩营送上了祝福:“祝你们今晚好运。”

关柔(幼明)立即告诉各位百夫长清扫战场。同时整修防御工事。借着夜幕骊轩军的其他中队在有惊无险中完成了西城墙的整修(虽然也遭到了零星的攻击)。在此之后,全营就地休息。在紧张和激动中,关柔逐渐进入了睡梦。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耳边响起了战鼓。这就向一个呼声在召唤,不论现实还是梦境。鼓声越来越大。直至大到他的耳朵将意识叫醒。他立即站起身望着对面,然后吹响了自己的哨子[2]向部下们大喊:“敌袭!快起来!站好队形!”

关柔和他的中队立刻集结起来排好队形。第一排的士兵竖持盾牌严密地站在一起。后面每排的士兵则举起盾牌横置在前后战友的头顶上。外围的士兵把盾牌置于身边保护己方侧翼。哨兵将靠近土山那段城墙上的火把点燃。后面的塔楼和京上的火炬也同时燃烧起来,将山前这段城墙照得通亮。

片刻之间,对面的鼓声突然增大伴随着节奏变化。黄权军如同山洪般咆哮着冲下了山坡。守城的各处工事立即朝敌军开始密集射击。

在目睹与死亡擦肩而过后,孙聘(仲蔚)颤颤巍巍。恐惧占据着他,支配着他。一旁的刘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此时此刻这位刚出生孩子的父亲、挚友,他没有接受站在自己后面的建议而是和自己肩并着肩共同面对敌人,一起投入战斗。孙聘受到鼓舞,重新振作起来。

从板盾与板盾的缝隙中,他看到了真正的敌人。他们带着杀意,组成阵型,直奔本阵。他们冲撞上来,用手中的兵器不停地凿击前排战友的盾牌。

孙聘和所有新兵(包括一部分老兵)一样都害怕极了。幸好这些攻击都被坚固的盾牌抵挡下来。发出一阵夹杂着突兀的金属撞击的叮叮咚咚声响。前排的士兵在努力撑住敌人的首轮攻击之后发现敌人并没有那么可怕。于是便冷静下来,沉着下来。耐心等待着每一次和敌人接近的机会,然后就像平时训练的那样猛然突刺,给与敌人致命一击,然后再躲回盾牌后面。虽然仍然会因为紧张,在敌人出现破绽时错失良机一剑击中对方的盾牌。或是慌乱地在发动攻击之后用刀横在自己身前而不是用盾牌掩护自己。但他们正迅速熟悉战场,熟悉自身。从而逐渐掌控战局。

随着敌人再也不敢靠近自己,关柔再一次吹响胸前的哨子:

“前进!”

前排士兵如同向前推进的城墙一样,缓缓向前,不断压缩敌人的空间。有些人甚至用盾牌抵住敌人的长矛,使得它们在拥挤的人群里动弹不得或是无处安放自己的手脚,然后被这移动城墙无情碾压。远处土山上的弓弩疯狂向他们射击,战士们头顶和旁边的盾牌立刻乒乓作响。极少数人不幸被击中。他们受伤之后被同伴迅速带回后方,由后排人迅速补充。战场上也会突然传出巨大的声响使战士们受到惊吓。那是土山上的投石机的弹丸击中了城墙顶上的圆木。这些比头盔还大的碎瓦砾弹丸一直在他们头顶上乱飞。有些人不幸被弹丸砸中,他们的盾牌在发出沉闷的声响之后要么被击碎,要么飞出几尺之外。有的战士当场丧命,在他周边的战友们也非死即伤。他们发出惨叫和哀嚎,方阵立即被砸出个坑。周围的战友立即将伤者送回后方。这个坑又立即被后面的人补充上。他们的阵型仍然在推进。

阻挡骊轩营推进的敌人不是被无情碾压就是被他们巨大的力量推着向后退。敌人被压缩得越来越密集,旁边塔楼和架子上的友军也越来越猛烈地射击。越来越多的敌人中箭倒下。一些敌军开始不顾一切地爬回土山,或是直接从城墙跳回土山,然后滑落或跌落下去。随着土山上响起钲[3]声,所有敌军立即惶恐地败逃回了山上。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骊轩营龟甲阵的推进。他们就是今夜的主宰。

[1] 韩龙,三国时期魏国刺客。其于公元235年将鲜卑一位颇有实力的首领轲比能刺杀,一举解除了魏国北方的巨大隐患。

[2] 按照古罗马的军制,每位百夫长通过哨声发布命令指挥部队。

[3] 钲,是古代的一种介于钟和铃之间的击打乐器。有些钲用于军队指挥,有些钲用于祭祀、宴会、宗教等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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